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随着三道大餐做完,一场盛宴,开始了。   ……   首先开动的,是贾扎鲁的烧烤。这种异域美食美味而不易饱,最适合用来当开胃菜酌酒吃。   说起那几桶崔三娘珍藏发酵的上好烧酒,贾扎鲁还用高超的刀工,在极短时间内用崔三娘的骨头做了数个骨酒杯。一时间,众人吃着美味的人肉串烧,喝着辣口的烧酒,好不快活。   “嗯!不错!”   郑虎咬了一串腿肉,顿时,肉片中的熟油随肉片在齿中化开,油腻但不恶心,在兼具焦脆的同时,完美保留了崔三娘腿肉本身的柔软!   当下,他便狼吞虎咽,将面前一大盘烧烤饮酒下肚。   其他水手亦是赞叹不已,令贾扎鲁颇为得意。   ……   开胃菜过后,是作为主食的海鲜盛体:   两颗黑透了的乳头被大闸蟹夹在钳子里,上面点缀着鱼尾;尚还完好的肚皮上放着朵朵果蔬,上面是一字排开的水煮鱼;脖子被砍断的部位,喉咙处塞着一条长长的烤海蛇;连崔三娘蒸熟了的爪子上,也攥着两锅鸳鸯辣子汤……   什么口味,都有。   而且量大,管够。   当海鲜被水手们狼吞虎咽地吃完后,他们便握着刀,你一片我一块,分食掉这位前船长,雾海龙王,大快朵颐,连骨头都剔的干干净净。   这场人肉晚宴的高潮部分,是郑虎一刀从阴穴穴缝处横向剖开崔三娘肚子的时候。她的肋骨之下,被煮熟的内脏之中,静静躺着一条金枪鱼王,也不知郑虎,是如何能把这么一条大鱼塞进去闷煮的?   当下,又是一阵风卷残云。   ……   吃完海鲜盛体后,用汤解口消食,再舒适不过了。   崔三娘的大脑,已经被煮成了一锅略显黏稠的浆汤,其状如牛奶,不时有脑花飘过。用勺子化开汤面后,汤底澄澈,泾渭分明。   散着稀碎葱花的汤面上,悠悠漂浮着两颗崔三娘的眼球,眼球后面,连着细小的血管,如同水母那样。下一刻,阮大海下筷,将眼球串在筷子上后,送进口中。   “嗯~”   崔三娘的眼球煮熟后,颇为圆润,富有弹性,如同含着一颗热热果冻的。咬破后,眼汁和汤像撒尿牛丸那样一齐喷了出来,在口中回味无穷。   水手们一人一碗,原汤化原食。   ……   盛宴过后,崔三娘还留了一些脏器,都是些心脏,脾脏,大肠小肠之类的,这种东西很适合用来长期保存,只要保存得当。   首先,郑虎将崔三娘的心脏、肺叶和大肠以及一些零碎的肉块切碎,放进盐缸里腌了一天一夜。待人肉里盐渍入味后,他把它们用粗纸包住,埋入了烤的通红的上好粗盐中,利用盐爱导热的性子加热,再用粗制锁住香味。   如此,一份盐焗内脏,做好了。   至于风干,则简单的多,水手们常年晒鱼干,这种菜任人都会。只需要脱水腌制后暴晒即可,在长途航海时当零嘴消遣一下,也能用来下米饭和面食,是道万能的菜。   只有阮大海做的不一样,他把崔三娘的肠子掏空、灌肠、冲干净,而后,塞入了鱼酱,姜,蒜等不同口味的佐料。如此一来,风干后的肠子,味道将不再局限于咸,而是有了腥、辣、酸等更多味道。   ……   入夜,“镇海龙”一如既往地乘风破浪而行。   只是这次,船头再也没有了那道英姿飒爽的身影,唯有以她血肉做成的肉干在鱼线上随风晃荡。   【贰·宁红叶·极阴神道】   宁红夜是在天山之颠祈祝完成之后,被昆仑萨满当场逮捕的。   那是她最后一次以「昆仑圣女」的身份,面向万民苍天,代表昆仑主持祭典。   那一日,当天池畔的她身着「雪山天女」之衣,从雪山最高处从天降下时,人人都说自己看见了真正的仙子,寒风下她的衣裙如同花儿那般在空中翻飞,身影美的令人惊心动魄。   在被萨满们逮捕前,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叹了口气,解下腰间的吉祥结,扔进了天池中,看红色的腰饰缓缓沉进水中。   面对刀枪,她束手就擒,没有反抗,默默接受。因为这是神明的旨意,她无法反抗,凡人怎么能违抗神呢?   自三天前于聚窟洲争夺不朽面具失败后,阴极真神暴怒,亲降神启,下达了对她的祭祀令——迎接她的,将是死亡。   宁红夜作为阴极真神在尘世间的代行者,与神沟通之人,命运早就被神明编织好了。杀了她,无所谓,下次再挑个更有能力的昆仑圣女出世就是。   世人常羡慕神眷者的高贵,又有几人知晓她所要付出的代价?   若说在死亡前,还有什么是令宁红夜遗憾的,除了不朽面具,也就只有那个二十三年前的叛徒了,她找了他一辈子,最终还是没有亲手杀掉。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   既然命运已被注定,那接下来,默默等待将要到来的安排便是。   “无用,无能,无心,无神……   “昆仑圣女,上通神明,下通三界者也;唯以天地意志而行,行天道,杖法自然……   “昆仑千百年来为神明所挑选的眷者不计其数,但废止者,亦不计其数……   “神唯神性。掺杂着人性垃圾的所谓圣女,废了也罢……”   昆仑天山,山中神道。火把在冗长的山洞里幽幽燃烧,宁红夜赤身裸体地跪在大祭祀前,聆听着对自己命运的审判,身边是一众严阵以待的兵丁,或者说,刽子手。   她披头散发,马尾不再,全身上下,唯有红色眼罩尚留,依稀可见无明赤练魔女之风姿。   “吾以吾身,献于真神,极阴之视,照吾精魂。”   大祭祀的语气古奥威严,念诵祷词。旋即,他用权杖重重点了下遍布着杂乱碎石的地面,立刻就有几个精装兵丁上前,分别抓住宁红夜的后颈和双手,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嘶……”腿上传来的剧痛,令宁红夜不禁呻吟出声。   在此之前,于神道中经历了长达一天一夜的长跪后,碎石已经将宁红夜原本光洁的小腿和膝盖磨到血肉模糊,皮肉外翻,血流不止,让她身子下的那块地面,都泛着瘆人心魄的红。   此刻,宁红夜起身时,膝盖破皮处甚至能看见惨白的骨头,伤口边缘已经微微结痂,可中间,仍然插着几枚锋利的石子,像刀一样灼烧着她的痛觉。   “吾等虔遵阴极真神天启,剥夺汝之性命。魂魄归入神道,血肉还于昆仑。”   大祭祀一杖定音,声音在空旷的神道中传出很远很远,久久不散。   在他话音落下的刹那,两位衣着暴露、袒露胸乳的昆仑女子,轻声走到了宁红夜面前。她们脸上以鲜血涂抹着古老而狂放的纹饰,代表她们是负责行刑的神职者之一。   “大人,请以腕血,归还掌中杀孽。”   二位女子深鞠一躬,表达了对宁红夜这位前圣女的敬意,而后,她们盈盈无声笑着抓过宁红夜皓白的手腕,眼疾手快地一刀划破血脉!   噗嗤——   刀刃锋利,如同切黄油那样切开了宁红夜的大半个手腕,宁红夜一声不吭,默默忍受手腕被生生撕裂的痛楚。   刚开始,伤口只是一道细细的血线,很快,深沉的鲜血弥漫而出,将血线越扯越大,最后,变成了一道细长的叶状伤口,被挑断的手筋之下,森白的骨骼清晰可见。   在噗嗤声中,宁红夜手腕上的皮肉外翻,血管被割裂的断口处喷着鲜血,顷刻间就把她的半个手臂和整只手掌都染红了。   滴滴答答,淋漓的鲜血打在地上,碎成一朵朵黏稠的红花。   二女不慌不忙地将木盘托在她手下,接住那些滚烫的血。待半条手臂的血被放空后,二女用耗牛毛制成的木刷画笔蘸上血液,在宁红夜的脸蛋、奶头、下阴处轻轻涂抹起来,画出受刑者屈辱的纹饰。   这一步,寓意宁红夜将手下所屠戮的所有人命与血债,都归还给了阴极真神。从今往后,如果她再违背神意而妄造杀孽的话,必将遭受天谴。   宁红夜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这点伤痛,尚在她忍耐范围之内。   “大人,请以足血,归还神授之念。”   等宁红夜全身都被繁杂的血色纹饰涂满后,二女俯下身,先是一刀一刀割开了宁红夜的脚趾关节,而后,又用刀刃撬开了她的趾甲,在甲床上分别划了一刀!   这样一来,只要宁红夜试图走动,脚下便会带出一路血迹,仿佛用鲜血浇成的救赎之路。   哗啦啦,二女将宁红夜被敲碎掰断的趾甲洒在她面前,让她承受这针扎刀剜似的折磨。   这一步,寓意宁红夜已经向阴极真神归还了她在此之前所有完成的和未完成的任务,从此,她在世间的所有足迹将被抹去,只剩下最后一个任务——自觉踏入阴极神道,在神罚中迎接死亡。   在这等足以撕裂普通人心神的痛苦前,宁红夜同样忍着没有吭声,甚至不曾皱眉,她放空眼神,试图平静地去迎接这一切。   那是身为圣女,最后的尊严。   “吞其魄,噬其神。”   二女退去,两个巫蛊走了过来,他们掐着宁红夜的后颈,强迫她低头,用枯骨般的手指拽住她后脑勺处的头发,用蛮力活生生将它们拔!如同随意拔掉地上杂乱生长的野草。   “啊嘶……”   绕是以宁红夜沉稳的定力,当下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眉宇疯狂跳动,留在刚才,她只感觉整个头皮都要被撕开了!   巫蛊们不予理会,忠实地履行职责。一时间,女子身边都是飘落的黑发,纷纷扬扬贴在身上,让她的肌肤犹如针扎。   见宁红夜头上有几缕头发实在拔不掉,巫蛊便命人打来滚烫的开水,对着宁红夜的后脑勺,当头一股脑泼了下去!   “啊啊啊呃噫……”   宁红夜努力想要的平静被热浪冲散!在开水浇到头皮上的瞬间,她猛地闭住眼睛,身体像筛子一样颤抖!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头皮被撕裂的话,那此刻,她的脑袋疼到像是要融化煮熟了一样!   滚烫的开水顺着女子弧度优美的后颈倾泻而下,将她的整个后背和翘臀都泼出了鲜红色!待热气退散后,宁红夜原本娇嫩的皮肤如同纸那样皱在了一起,就像是融化后层层交叠的蜡水!   有了开水软化,这一次就好拔多了,巫蛊三两下拔光宁红夜的后脑勺,动作令人联想到妇人们拔去煮熟后的鸡毛。   很像。   在昆仑,人们认为后脑是人脑与天地灵力沟通之处,同样也是圣女与阴极真神建立连接的心灵通道。   当!   可还不等宁红夜从烧伤中喘过气来,就听当地一声,她原本高仰的脑袋被狠狠打的栽了下去!   ——去发之后,巫蛊按住宁红夜的头,用某种兽骨一点点敲打她的后脑勺,当,当,当,直敲到头骨开裂、碎掉!骨骼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令宁红夜脑子里像是有一口古钟在敲,震得她头痛欲裂,咬紧牙关,眼前黑红如潮!   “呃呵唔……”   剧痛,让宁红夜下意识地绷直身子,两团挺翘的乳头在胸前晃荡。   敲碎她的一小块头骨后,巫蛊们打开罐子,将细小如蛆、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蛊虫一股脑倒进了她鲜红色的脑仁上,蛊虫好生,闻见活人大脑的气味后,争前恐后地钻了进去!因为数量太多,一时间蛊虫们纷纷掉落,看起来就像宁红夜的后脑勺上长出了一条虫子做的头发!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蛊虫游走颅腔,附着脑壳,蚕食大脑!蛊虫甚至蠕动者爬到了她的眼球里,从她的口中爬进又从她的耳道里钻入,在她的皮肤下爬出一道道扭曲的凸起!她甚至流下了含着虫卵的眼泪!   宁红夜红着眼发出濒死的哀嚎!其声震震,凄惨哀凉,不绝于耳。   有那么一瞬间,宁红夜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   但她不会就这么轻易死去,神罚者的道还未走尽,蛊虫在啃食大脑的同时,始终用法力维持着她时日无多的性命,叫她必须受尽所有的罪罚才能坠入地狱。   脑袋只是开始。接下来,巫蛊们在宁红夜的阴道穴缝和屁眼里,又倒入了两罐蛊虫,让她成为行走的虫罐。   “归血还肉,剥其皮骨。”   紧接着,兵丁上前,强行按住宁红夜颤抖的身体,用刀子在她全身上下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线,这线一气呵成,不曾断绝,身前和身后各有一道,首尾相连。   而后,兵丁从后颈开始,一人向下按压宁红夜的身体,一人则向上,反向缓缓扒掉她的皮,人皮离肉!   皮与肉中间,连着一层透明的膜,它们随兵丁的动作一点点从宁红夜身上被剥离下来,人肉处是可见的黄油脂肪,人皮上则一片红白,遍布着薄薄的神经和血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宁红夜完全失去了高傲,再也维持不住身为圣女的尊严,第一次,她喊出了词汇,可这词汇甚至无法描述她所承受痛苦的万分之一。   哀嚎,足足回荡了百息。等两张完整的人皮被剥完后,宁红夜已然口吐白沫,七窍流血,整个人都成了血人儿。   大祭祀将两张鲜血淋漓的人皮卷起,收好,以供祭祀之用。   即便如此,宁红夜依然没有解脱,因为这场向神明的祭祀,还未结束。   她挣扎着,颤抖着,咬着牙,吸着气,一步步走向神道深处,留下一地鲜血和蛊虫。   所谓神道,实为山中密道,是历代圣女与阴极真神沟通之处。当初成为昆仑圣女时,她也是从这座神道里进入的。   而今,终于要把这一切都还给神明了。   越往神道深处,空气就越冷,火光也更黯淡,身上那股烧灼般的刺痛也就愈发剧烈,痛彻心腑。   “啊呃呃呃呃啊啊啊!!!”   向内走了越百步后,宁红夜忽然嚎叫起来,因为她的脚被贯穿了,被地上烧着炭火的细密针尖给刺穿了!   剧痛刺激下,宁红夜下意识地抬脚,却不小心翻倒在地,于是那些烧红了的针尖顷刻间在她浑身上下都刺出密密麻麻的血洞来,让她疯了似的在地上打着滚儿!   她越挣扎越打滚儿,伤口就越严重,遇火后,更令血肉焦痛,整个神道里都弥漫着一股糊了的烤肉味道。   想是那阿鼻地狱,也不过如此。   到最后,宁红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一地火针中滚过去的。   滚过去时,她半个身子都烧成了黑炭,浑身上下是迷离到令人恶心的小洞,无数蛊虫遇热后发癫,在那些小洞里疯狂钻进钻出,把她肌肉表面和部分筋腱都给啃成了一地碎碎的糜肉。   连她的一只眼球都被蛊虫从眼仁里啃爆了,血淋淋的眼眶里流下蛋羹一样的乳白色眼汁来。   “呃呃呃呃啊啊唔呃……”   百般痛楚煎熬下,宁红夜呻吟着,如同婴儿般蜷缩在地上,她的呼吸一顿一抽,有好几次都喘不过气来,因为她的肺叶已经被蛊虫啃成窟窿又被折断的肋骨彻底贯穿了,离心脏,不过一步之遥。   这……就是死亡的滋味么?   这几乎是宁红夜唯一能想到的。   “吼!”   回答她的,是一声呼啸,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几乎要把宁红夜内心最深处的恐惧给震出来!   一只虎。   宁红夜认的它。年幼时,正是它杀了自己心爱的小羊,也在自己身上永远留下了一道抓痕。而今再见,好似故人来。   虎,张着血盆大口扑来一口咬爆宁红夜的奶子,肥油四溅!她的奶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就像被放空气的蹴鞠。   奶球,远远不够,紧接着,老虎一口咬住宁红夜的纤纤细腰,而后,顿地合口,将她整个人都撕作两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世界天旋地转!宁红夜被狠狠摔在墙壁上,神智残存不堪!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向神道深处爬去,被撬掉指甲拔掉皮肤的手指在碎石地上抠的血肉模糊,她只能爬行,因为她已经失去双腿了该怎么骚?她无法跑!   “啊!”   宁红夜咬紧牙关,奔向这最后的一截路途,大大小小的脏器随她在地上爬行的动作,一坨又一坨地从腹腔里滚落出来,让她几乎是拖着一地稠血在前行!   每向前爬行一步,就有一个脏器被满地碎石给磨下来,大肠像绳子那样缠着小肠又包住了膀胱,肠道划破后,里面未消化完成的食糜和已经消化完成的屎尿一起喷溅而出,把脱落出来的子宫都染成了黄色!   “呃呃啊啊呃……”宁红夜,几乎是凭借对阴极真神最后的履约在前行,她的爬行越来越迟缓,动作越来越僵硬,呻吟也越来越无力。   爬的越远,脏器就越来越少,到最后,宁红夜肚子里空空如也,连血都流干了。   噗嗤——   最后一个滚出来的,是宁红夜的胃,它被碎石划破后,一大摊酸臭的胃酸喷涌出来,二次腐蚀着她早已千疮百孔、不堪重负的身体。   将灵魂,归于阴极真神。   “呃……”   在爬到神道尽头时,宁红夜,停止了呼吸。无数蛊虫从她身体里钻出,她的鼻孔、耳朵、嘴唇和眼睛里,俱是流下了黏稠的脑浆。血被冲散,化作丝丝红线。   “吾以吾身……献于真神……极阴之视……照吾精魂……”   ——这是宁红夜在被剥夺昆仑圣女名号而死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   祭祀完成后,昆仑子弟涌入神道,收集了宁红夜四散的尸骸,他们很用心,连稀碎的肉糜和趾甲片都没有放过。   历代昆仑圣女的魂魄被神明收走后,人们便会吃掉她们蕴含着天地灵力的血肉,以生食的方式,达到阴与阳的轮回。   宁红夜,概莫能外。   首先食用或者说饮用的,是宁红夜的圣血。虽然一路上的种种惩罚折磨下,她的血已几近放空,基本流干了,但昆仑弟子们还是搜遍密道,将她快要凝固的鲜血收集了起来,倒进了古老的竹筒中。   乃至于宁红夜沾血的眼罩和散落一地的尸骸,都被昆仑弟子们用各种手段榨的干干净净,血液一滴不剩,让她的尸体看上去呈现一种脱水后的苍白死态。   虽说量不大,但让每位弟子舌头沾血尝尝鲜,已经完全足够了。   众人尝完后,还剩下的一些血,被用来当了染料,它们将用在昆仑弟子笔下,在神道中绘出宁红夜短暂的一生,和历代圣女一样。   毕竟,人血能保存很长时间,第一代昆仑圣女的画像,直到现在都清晰可见。   除了画像和生平,还有一道血绘的图腾——一朵绽开的红色彼岸花。   如果说血液只是勉强够用,令人喝起来意难平的话,那宁红夜的尸体,可就成为众人的饕餮狂欢了。   从头颅到足底,从奶子到屁股,甚至于她的直肠和屁眼……宁红夜毫无生气的死尸被彻底分食,分用。   宁红夜的头颅首当其中,昔日,这位「昆仑圣女」「赤练魔女」在人前总是一副颇具英气、霸气无比而又高高在上的姿态,令人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甚至都无法接近。   那时的她,是那样完美,那样光芒万丈,让一众男弟子的心都跟着酥掉了。弟子们常常议论,猜测宁红夜的面罩之下,那双眼睛到底会是怎样的动人,是否是真正的盲目。   ——现如今,他们见到了。宁红夜的眼睛从眼眶里抠出来时,很澄澈,如果不是有蛊虫破坏过的痕迹,简直与艺术品无异。   有幸吃到宁红夜仅存眼球的昆仑弟子,在事后面对天海大师询问时回忆道,宁红夜的眼球吃起来汁液很多,刚刚咬下去时,齿间会感受到一股类似于鸡蛋蛋白的柔韧,不过等牙齿再深入,彻底咬碎眼仁和瞳孔后,那股介乎于奶水和汤水之间的液体就会在口中爆开,直叫人大呼过瘾。   如果不是祖法有规矩,规定圣女残骸必须完全生食的话,他真想添上一些佐料,或是熬汤用,那样,味道还会更上一层楼。   就是她被剥掉皮又被火烧针扎过的面部很吓人,五官扭曲到完全不似昆仑圣女,反而像是从壁画上走出来的夜叉鬼,这一点,让很多人都为之惋惜——为什么不能在她死前好好爽一爽呢?   而当宁红夜身上最神秘的眼球被吃掉后,五官,便紧随其后,昆仑子弟将它们全部从宁红夜的头颅上用刀子剜了下来,留下一个光秃秃的、后脑勺还碎了一大块的骷髅头。   她的鼻子里光洁一片,没有鼻毛,也没有污物,因而早就了外韧内软的口感。她的耳朵和鼻子差不多,但因为耳朵是脆骨的原因,咀嚼起来很清脆,嘎嘎作响,非常爽快,是很好的下酒菜。   口感最好的,当属宁红夜的嘴唇,她的唇瓣很软,没有死皮,也没有褶皱,就像两块上好的糯米糕点,一口咬下去时,令人联想到春天盛开的花瓣,可惜没有她香甜的口津以滋润,未尝不是种遗憾。   或许是不解馋的原因,宁红夜的气管,也干脆被昆仑弟子们用来当脆骨吃,气管介于骨头和软骨之间,在清脆的同时,多了一份坚韧,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咬的动。   宁红夜的奶子很软,即便在被老虎咬爆、溅了一大滩肥油后,仍然软,摸上去像是软掉的一坨黄油。那人油黄黄的,很腻,粘在手上滑不溜秋。食用时,必须配上她的瘦肉,方才不会令人感到油腻和恶心。   再向下,就是宁红夜空空如也的腹腔了。   因为内脏有很大的腥味和各种异味,无法直接下口,所以众人把她滚出体外的脏器用清水反复冲洗了多次后,才堪堪得以下口。不能用各种食材去腥去味,食欲便少了很多。   其中最有嚼劲儿的,是心脏,因常年搏血跳动,心脏的肌肉非常发达,柔中带韧,和宁红夜的脚后跟一样,都是属于需要细嚼慢咽,才能体味其中滋味的部位。   至于其它脏器,口感则大差不差,与常见的鸡鸭牛羊的脏器,并没有多大差别。不过一想到吃的是圣女的血肉,还是有几名男弟子在食用过程中非常羞耻地射了出来,引来一阵嘲笑。   最好吃的,还是宁红夜的大腿、小腿和屁股,这三个部位无一不是肉多,饱满,挺翘,这也是宁红夜身上被分食最多的部位,前后加起来,总共切了三千多份肉。   她的蜜臀是个例外,因为臀部多脂肪,所以反而切了一千多份肥油出来,这玩意儿口感比奶子和肚子上的油恶心的多,因而全都便宜了那些爱吃肥肉肥油的家伙。   连宁红夜手指和脚趾头骨骼间残存的细肉,都被弟子们啃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宁红夜连骨骼缝隙里都是干干净净的,这群家伙啃的比猫还仔细,磨到宁红夜的骨头都微微泛白。   宁红夜的穴道和半截直肠,是她身上唯一没有被食用的部位,因为它们还有更重要的用途,作为男弟子的泄欲工具——历代昆仑圣女,皆是如此,这是像约定成俗的规矩。   那一日,男弟子们兴奋把手伸进阴道,抓住宁红夜的子宫后把它们翻了出来,权当泄火工具,供所有人玩弄。   不得不说,作为保存的最完整的器官,宁红夜的子宫非常有射点,龙根插入时,让每个男人恨不得连根带蛋全都射出去,每天,她的子宫都有无数人排队使用,宫口里的阳精灌满了一次又一次,洗了无数遍,仍然坚挺,没有丝毫被玩坏的迹象。   连一些昆仑女弟子,都在好奇下极为羞涩地脱光裤子,把宁红夜的子宫放到自己的小穴上磨起了豆腐,在一众阳精中,喷出了自己黏糊糊的阴液。   肉体被吃掉后,宁红夜剩下的骨头,全都被磨成了骨粉,它们或用作调料,或当作药材,或只是泡一杯能壮阳健体的骨水……用途不一而足。   至此,至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牧民们赶着群羊在天山脚下放牧时,再也不会一抬头,就看见那道从天而降的雪山仙子了。   只能引诗长叹道:   “宁玉西出决昆仑,红绫随剑渡苍魂。   夜入琼楼行天道,胜出人间了凡尘”   她的血肉,已还于昆仑众生。就像她那在神罚中灰飞烟灭的灵魂一样。 【叁·迦南·天垂日暮】   “美人儿,你的刀快,还是步子快?”   冰冷的刀身,在宛如羊脂般的大腿上磨来蹭去,男人一边以迦南的美腿磨刀,一边轻声问,语带挑衅和油腻。   “倒不如你把裤子脱了,把姐姐身上的绳儿解开,姐姐就慢慢告诉你……”   迦南眼神故作迷离之态,她微微探头,将口中幽兰的气息尽数喷到男人脸上,眼神妩媚至极,姿态放的很低。   不朽面具没到手,身负重伤,大意之下还被月轮国逮到无法逃离……种种不利加起来,令她必须放低。   她行遍天下,知道姿态的重要性。如果可以,用色欲换取活下去的机会未尝不是笔划算的买卖——待逃出生天后,把这些畜牲全宰了就是。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迦南!不愧是风沙一样的女人,名不虚传!”   迦南周围,男人们以她为中心,席地而坐。他们的外貌大差不差,脸蓄长胡,瞳色蔚蓝,统一身穿金黄色的长袍,头戴以金丝银线和世间诸种奇珍异宝而打造的黄金冠,各色宝石在阳光下亮的晃眼。   他们是月轮国的长老,站在金字塔顶端谈笑风生俯瞰足下蝼蚁的掌权者,他们是贵族,是富商,是高官,同样,也是迦南将要面临的刽子手和判官。   “迦南,你杀人放火、偷金盗银、劫掠宝藏、勾结敌手、无恶不作、谎言百出、不守妇道、擅闯聚窟洲、令月轮国子民都为之蒙羞……你可知罪?”   男人却没有从她,而是笑着宣读她所犯下的累累罪行。罪行真真假假,各自参半。   “所以呢?惩罚是什么?强奸我?把我变成你们的母狗?还是性奴隶?”   迦南脸色微微一变,但仍然嘴硬。   “呵呵呵……”   “你看她的样子,自己已经开始脑补被男人玩弄的生活了……”   “真是个爱意淫的骚货,没想到是这种婊子……”   长老们抚摸着身边的美艳舞姬,懒洋洋地侧卧在精美的毛毯上,手中的水晶酒杯始终满着上好的葡萄酒,满桌烤肉与果蔬节奏奴仆亲口喂送……尽是高高在上。   他们对待迦南这位逆命者,甚至懒得翻一下经书,在这里,没有法律,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法律,凌驾一切之上。   在此之前,迦南最常与这类渣滓打交道,偷金盗银,杀丁劫掠,每一次长老豢养的江湖打手们追上来时,她总是能灵巧地化作一缕风,或一阵沙,漂入茫茫大漠,留给打手们一个飘逸至极的背影。   她的脚步是那般轻柔,赤足踩在细沙上时,都不会留下丝毫痕迹,形如人间鬼魅。   现在,风与沙,都被抓住了,伤势影响下,迦南插翅难逃。   “倒不如让女儿好好伺候一下诸位爷爷,定让爷爷们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看看到底是女儿的骚逼和骚嘴吞的快,还是爷爷们的大肉棒插的快?到时候,女儿再为爷爷们跳上一曲拿手的孔雀舞……”   面对这不祥之兆,迦南很识趣地改了称呼。   “真好啊,美人儿,说的我都心动了……”   男人粗糙的大手,在迦南腿上摸来摸去,最后伸入了她的亵衣之下,抚摸那生长着杂乱密林的秘密花园。   “那为什么不让你的鸡巴也动一下呢?”见事情或许有转机,迦南语气更显娇柔,不像侠盗,反而像城中地窖里的那样淫妇娼妓。   为了这个机会,她甚至夹紧双腿,把男人的咸猪手留在了自己黑黝黝的小穴前。   可迦南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色诱,男人突然撕掉她的黑色丝袜,而后横向挥刀,竟是活生生从她的大腿上削下一块薄薄的肉片来!   “啊嘶!”   迦南猛地挺直了身子,对刚刚发生的事难以置信——他们根本不想要自己的身子,他们想要自己的命!   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只能引来金链哗啦啦啦碰撞作响的声音。   “美人虽好,可惜女人我们已经玩够了,不杀你这祸国殃民的妖女,长老们无法向天下人交代啊。”   男人将贴着迦南腿肉的匕首横到一旁的银杯里,立刻就有侍女跳着动人的胡璇舞上前斟下一杯酒。金黄色的酒液流过匕首时,冲刷掉了肉片和刀刃上的鲜血,令迦南的血丝在杯中划开,也让腿肉看起来晶莹剔透,宛如鱼肉。   “对你这等穷凶极恶之徒,绞刑都是仁慈,太快了,也太舒服了,不知你这鬼一样的女人,肉吃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在众长老的叫好声中,男人咬住匕首,用牙齿轻轻刮下那片腿肉,而后就着酒咀嚼两下,一饮而尽,闭上眼细细品味。   “疯子!”伤口火辣辣地疼,迦南死死盯着男人,寻找一切可以脱困的机会。   “喂,这婊子的肉什么味道?”众长老起哄,他们推杯换盏,对着侍女发泄淫欲,欣赏着这精彩的一幕。   “没感觉到啊,啧啧,”男人砸吧着嘴,扯着公鹅嗓子高吼,“这南洋来的酒太烈了!像是喝下了一团火球,把肉的味道都给盖住了!”   “那就再吃呀!直到有味道为止!”长老举杯对饮,酒液泼洒。   “哈哈哈,好,再来!”男人转了下匕首,旋即在迦南憎恶无比的目光下,又从她身上削掉了三片薄薄的肉片!   “啊嘶呃呃呃!”   接连三刀,全都剜在了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痛楚,令迦南惨叫着低下头,身体颤抖不止,额头上渗出细密密的香汗。   刺眼的血,在烧痛之下,把她的半个大腿都染红了,有几滴血溅在了她腰间别着的孔雀翎饰叶上,让这件火罗城唐祖赏赐的「绝代风华」衣裳,透着一股骇人的妖冶。   “烈酒不行那就换,嘿,接着!”   有人隔空扔给男人一个羊皮水壶,里面装着上好的葡萄酒,后者接过,陶醉地吸了口酒气后,一口酒一片肉当着迦南的面大嚼特嚼起来。   “嗯……这次试出来了……口感略带绵软,有点像掺着肥油的烂肉,味道微热,不腥,一嚼就烂,有点像生鱼片,但是又多了种猪肉的韧性……不错,可以下酒。”   在众人屏息凝神中,男人认认真真地吞咽下肚,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来一份!今日开开眼界!”   “还没吃过人肉呢,尤其是女人的!”   “我要几份来烤着吃!”   一时间,讨要声此起彼伏。男人不慌不忙,按住迦南几近抽搐的大腿一刀一刀切肉,他的刀法极为了得,每次只是擦着迦南大腿一晃而过,刀刃上就能切下一片薄如蝉翼的肉片来,肉片上有人油,也有神经血脉,血把迦南的长腿和她脚下的地毯,全都染红了。   “啊啊啊啊啊啊……呃住手住……住手啊啊啊啊啊啊给我住手……呃呃呃唔唔唔……痛好痛痛痛……呜呜不要……不要……”   被活生生削肉的痛楚,谁都无法抵抗,刚开始,迦南还能哀嚎出声,随着肉被越切越少,她的体力飞快耗尽,哀嚎逐渐变成了混着不明呓语的呻吟,语气也从质问和威胁,变成了苦苦哀求。   男人割完最后一刀时,迦南原本饱满皓白的大腿,已经被生生削到了骨头都可以看见的地步!男人没有切断她的筋脉,也没有破坏血管,只是削肉,仿佛用刀在迦南腿上一点点刻凿。   众长老们分到肉后,按各自喜欢的方式食用起来,有直接生吃入口的,有用水果中和那股血腥味的,有送到美女奴隶口中让她咀嚼成肉糜再反过来口对口吐到自己嘴里的,也有当场就撒上粗盐、胡椒和孜然进行烧烤的……   片刻后,整座充满异域风格的大殿里,飘起了一股馋人的烤肉味。   月轮国,人人都是烧烤的好手。   “呃呃呃呃呃……不要……你要…咳咳……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迦南垂下头,无力地看着男人,咳出大片血。这个曾被誉为大漠之鹰的女人,此刻卑贱如任人宰割的土鸡。   “振作一些,迦南,这还只是大腿而已,你身上能吃的地方多了去了,奶子,屁股,肠子,小腿,内脏……你必须学会忍……”   男人笑着抹去迦南脸上断了线的泪珠,用最轻柔的语气说出世上最恶毒的话,字字诛心,让迦南惶恐不已。   刀割走血肉,也把她的孤傲一并割走了。   “相信我,美人儿,要知道全月轮被你得罪过的权贵不计其数,我没有把你扔给他们或是上街游行,已经是舍不得你的美了……啧,多完美的脸蛋儿啊,蛇蝎美人……”   男人在迦南耳边吐着气,用手抚摸她富有弹性的鹅蛋脸,其距离之近,语气之柔和,好像情人间的缠绵低语。   “不…不……”迦南抬头,哀求。   汗水打湿身体,把发丝和衣裳都黏在了她身上。她的面色是那么苍白,嘴唇也苍白,没有丝毫血色,摸上去时凉凉的,像霜一样。   男人不予理会,用纱布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大腿,好让迦南能多撑一些,以满足他们变态的食人欲和折磨癖。   纱布上蘸了酒,这又令迦南疼到哀嚎,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水蛇般的腰肢疯狂抖动,甚至于下体流出腥黄色的液体……她,失禁了,极为羞耻。   男人用刀尖,将她肚脐上装饰用的绿宝石挑了下来,在手中把玩。   腿肉,只是开胃菜,长老们远远不满足。   “迦南,你走南闯北,知道人身上哪个部位最有嚼劲儿么?”   男人一边咀嚼腿肉,一遍嘲弄似地问,手中刀刃在迦南眼前晃来荡去。   “不…求你了……别……给我个痛快的……别这样……”   迦南不敢直接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地哀求,因为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吃了就知道了,是手臂和手掌上的肉哦……”   见状,男人自问自答,抓住了迦南的手腕,后者当即面如死灰,连哀嚎都叫不出来了,她的所有话语都噎在了喉咙里,嗫嚅着,就是无法说出口。   迦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将刀斜斜按在自己大臂上方接近肩胛的位置,待刀身微微陷入肌肤里后骤然向下发力,一刀足足削过了整条手臂的距离!足足削下了手臂长的肉片!   “啊啊啊啊啊啊——!!!”   迦南的声音,高亢而绝望,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臂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自己。   “嗯~”男人看着手中细长的肉片,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的半柱香时间里,男人以高超的刀工,将迦南的两条手臂全都削成了白骨。   到最后,迦南无法坐下,因为她饱满的翘臀被削平了,恶心的血窟窿里流着油腻的黄白色肥油,油脂被血冲散后流到了她的屁股里,润滑着屁眼和小穴,让双洞始终处于张开的淫靡状态。   男人好奇之下,一斧头砍断了迦南的小臂,对准屁眼后直接捅入,过程畅通无阻,可见那些肥油的润滑效果。   迦南亦无法跪下,哪怕是稍微屈腿都不可以,削完双臂后,她的膝盖、膝弯和小腿便成为了男人的目标,由于中途迦南挣扎太过猛烈,男人干脆两刀插进她的膝盖,卡住连接的关节,废掉了她的腿。   至此,迦南已经成了废人,她美丽的容颜仍在,也仍然身着那件「绝代风华」衣裳,但浑身尽是黏稠的血,四肢没有血肉,只剩骨架。   从她身上削掉的肉片,足足装满了两个铁锅,它们将在今夜做成各种特色菜品,点缀长老们奢华至极的晚宴。   “呃……”   到最后,迦南都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疼的昏过去了,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不得不说男人确实优秀,如此残忍的刑罚与生吞活剥之下,都没有让迦南死掉。   无极帝国那些衙门中的刽子手就是这样的?刽子手们精通一种名为“千刀万剐”的刑罚,能让犯人在始终保持头脑清醒的时候,把他们的血肉一刀刀活活剜去,足足剜够上千刀都不死,还可以精确到第几刀时让犯人一命呜呼。   男人在此之上,显然更精三分。   迦南的肉除了上烤炉烧烤外,还有更多吃法。   有长老将她的肉夹在面饼里,就着奶酒暖胃。   有长老把她的肉片捣成肉泥,这样一来即便是口齿不利消化不好的人,也能品尝到这位宝藏猎人的美味。   有长老命奴隶把肉片拿出门,摊开后放在石头上暴晒。月轮城夏日的天很热,阳光辣又毒,片刻之后拿进来时,肉片已经被自然烤熟,外焦里嫩,配上佐料,好不快活。   诸如此类。   “话说,这母狗该怎么分?毕竟谁都想要肥屁股和奶子,不想要脚趾甲吧?”   饱腹一顿后,有长老摸着胡子问。   他说的不无道理,毕竟迦南就这么一个,杀了,可就没了。一直光吃肉片,眼见更好的部位被糟蹋,也不是个味道。   “简单。”   男人蘸了一指头血,扒开迦南身上那两个交叉的绿色护胸,在她黝黑挺翘的奶头、乳晕、乃至乳房处,均匀地画上了五道红环,看起来如同箭场上的靶。   啪——男人松手,护胸软塌塌地弹了回去,在迦南胸前弹出一道白色的印。   “都说我月轮众人,是鹰与狼的子民,那何不射箭比试较量一番?射中奶头者,取姓名,射中其它三环者,按自己意愿割肉!”   男人转着刀,啃着手指,提议。   “爽快!”   众人大悦,纷纷取弓出门。年轻貌美的女奴隶们搀着已经神志不清的迦南,紧随其后。   现在起,她的奶子,就是箭场上的靶。   ……   深呼吸,开弓,瞄准,放。   嗖。   箭矢划破胶水般沉闷的空气,穿透女人裸露的胸膛,直直钉进了她的乳球里。胸部,是她身上唯一没有血的部位,在阳光下白的晃眼。   “嗯呃!”迦南只是闷哼一声,并未做出其他反应。   “四环!”男人拔出箭矢,噗嗤一声,伤洞处涌出了油腻的肥油,迦南的奶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骚穴!”   箭手话音刚落,男人便次啦撕开迦南本就破损褴褛的衣服,割下了两瓣黑黑的阴唇,唇瓣上还长着杂乱的阴毛。   下阴,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没有之一。因此,当阴唇被割开的瞬间,迦南还是不可避免地抽搐了一阵,明明天这么热,她的身体却是冷的,冰冰凉凉,宛如……将死之人。   嗖。   第二箭,稳稳命中乳晕,是第二环。   “大肠下酒!”那人挥手。   男人掰开迦南已被削平的翘臀,把手伸进屁眼,借着那些肥油的润滑,很快就拉出了小半截肠子。但这一步不容易,从活人身体里抽肠,是很考验力气和耐心的活。   男人不急,他扔掉刀,一边踩住迦南的腰,一边身体后倾,用尽全力拉扯她的直肠。半柱香后,迦南的直肠,才算是抽出了,男人一刀砍断藕断丝连的部分,把肠子扔给那位长老。   她的肠子很干净,没有多少污秽,男人削了一小块尝了下,只吃出来腥臭味,但是把肠子翻过来后,富有宽松肉球的肠壁很软很软,配上她自身略显滑腻的肠液,生吃起来也有不错的滋味。   如果水煮之后再用调料搅拌一下,就更好了。   肠子被抽出的过程中,迦南一直在悲嚎,毕竟那是脏器,牵一发而动全身,直肠被活活掏出的痛楚让她五脏六腑都快搅到了一起,皮肤因为过于紧绷,甚至都裂开了不少鳞片一样的血口。   嗖。   嗖。   嗖。   箭,越来越多,直到迦南的两对奶球上密密麻麻扎着箭矢、乳球已经完全在流淌的肥油中干瘪下去,箭头都穿碎她肋骨和半个肺叶、且她身上已无可再割的时候,男人,终于拉开了弓。   嗖!   一箭破空,正中乳头!   在箭头临近的刹那,迦南的乳头如同一朵花那样被锋利的箭头破开,血肉横飞中,整个奶头都被打的凹了进去!而后,菱形的箭矢打碎肋骨,嗡声切入迦南的心脏!   但是迦南没有死,她仍然活着,心脏仍然跳动,就在刚才,心脏强大的肌肉紧紧夹住了箭头,没有放血也没有破坏心肌,令她残烛般的命得以苟延残喘!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正中靶心。   男人,是最大的赢家——这意味着迦南接下来所剩无几的性命,都由他处置。   他拔掉那些箭矢,一刀划开了迦南的肚子,顿时,一大堆热腾腾的内脏滚了出来,小肠和大肠盘在了一起,肾脏和子宫一起滚到中间,胃哗啦一声爆开,胃酸满地泼洒,进一步腐蚀着脏器。   因为直肠被强行抽掉的缘故,迦南的内脏没有几个是完好的,要么内出血,要么被拉成死结……恰如此刻她的处境。   “晚安,美人儿,看看你和死神谁更快。”   男人却没有拿走什么,他留下这句话,径自转身离开,去料理之前割下的肉片了,在射箭的时候,他又想到了几种新吃法呢……   烈日炎炎,沙子在风中流动成海。   迦南低着头被捆在铁架上,不知是死是活,她的血已干涸,已凝固,变成了深沉的黑红色,唯有发丝和裙摆还在风中飘动。   很快,她裸露在外的内脏因暴晒而变质,发酸,腐臭,引来一大堆绿头苍蝇嗡嗡乱转,亵渎着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一个时辰后,秃鹫加入了这场盛大的围猎,它们驱散苍蝇,不断在迦南身上飞扑又飞起,每一次,都会从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她的奶子、她的脏器、她的血与肉……在这些食死鸟前分崩离析。   秃鹫的狂欢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在濒死前,迦南看到了鹰的影子,感受到了它们挥动羽翼时扑来的强劲气流。   她看见,鹰于烈阳下展翅扑面而来,用它的阴影笼罩了自己,那同样是……死亡的阴影。鹰嘴很尖,鹰爪很利,撕开了她的头盖骨,也啄掉了她的耳朵,她的鼻梁,把她的脖子和头皮都抓成血肉模糊,令她容颜不再,面目全非,大脑裸露。   噗嗤——   随后,鹰在一片唳声中啄爆迦南的眼球,鹰嘴夹着与眼球藕断丝连的血管升入高空,飞向整座沙漠,月轮国城近在眼前。   那片黄沙,是她最后所看见的。   【尾声·天海大师·六道轮回】   无极帝国,南疆,薄雾海。   “一代英豪,雾海龙王,识人不慧而死,可叹。”   天海漫步在“镇海龙”的甲板上,一边捻动佛珠,一边伸手,抚摸那些挂在鱼线上的肉干。   从聚窟洲动身后,他想自己已经够快了,却还是晚了一步,非常可笑的一步。   他没能亲手杀掉崔三娘,反倒是她的手下们背叛了她,将她做成这副吃食……非常可笑,龙王没有死在风浪里,反而殒命虾兵蟹将之手,未尝不是上苍在冥冥之中开的玩笑。   “唉。”天海叹了口气,着手取下那些肉干装进包袱里,他需要收集崔三娘的残骸,无论它们以各种面貌出现。   至于叛徒么,杀掉后,就把他们吃进肚子里的肉糜全都剖出来好了。   无论如何,天海只要人。   活人得不到,死人亦可。   ……   昆仑,天山,神道。   天海摇晃着手中的骨粉,诵念《大般若经》。   这些骨粉,是宁红夜唯一留在世上的东西,阴极真神屠神灭魄也就罢了,谁曾想昆仑弟子做的比祂还疯狂呢,让宁红夜甚至连尸块都没有留下。   下手真干净。   “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   代行神明意志的圣女在出世昆仑后,反而被神明与信徒所杀,以这句经文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昆仑之地受神明庇佑,外人不宜久留,强如天海也做不了太多,他无法收集宁红夜的其它尸骸,只能用这骨粉了事。   他曾追杀她万里长途,刀光剑影交锋数次,缠斗不休名震江湖,而今风尘仆仆终于到手,她却已成为一罐细如沙尘的骨粉,让自己连亲手血刃的机会都不曾有。   如此想来,竟心生怅然。   天海摇着头,将罐子装进包袱中。   这是第二次,他错过了,并且天海有预感,最后那个女人,他也一样会错过。   ……   “流沙会埋葬一切。”   天海的预感,是对的。   因为等他在月轮国城郊的荒漠里寻到盗女迦南时,她已经被秃鹫、苍蝇和蛆虫们啃的只剩下骨架了,没有丝毫血肉皮毛留存——除了那棕粟色的头发,如果不是这些毛发让人依稀可以辨认出迦南的特征,天海也会错过她。   沙慢慢,迦南的半个骨身,都被掩埋在了流沙下,如若天海晚来一步,她就将被流沙冲散,永不见天日。   天海皱眉,忍着熏心的恶臭味,想把她的骨头从金链上拆开,取下来。   嗤——   骨骼散成一地,掉进沙子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天海看着脚下干涸的血迹和骨骼,沉默良久。这倒不是他同情什么的——他的目的就是手刃迦南——只是看着这位宝藏猎人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得其所,也没有死的轰轰烈烈,多少有些惋惜。   如果让自己动手,她依旧不会活下来,但,至少一定会保全最后的尊严。   不朽面,所及之处,果然只能带去腐朽……真是名不副实、祸世殃民之邪物。   天海抚摸着手上的面具,看着面前三个装满尸骸的包袱,轻声问道:   “天道,人道,修罗道……畜牲道,饿鬼道,地狱道……此间六道轮回,不知诸位施主,来生会入何道也?”   他的声音空灵而轻,仿佛从极远处来。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天地磅礴清冷凄凄,无人回应。 第9章 火花/绽樱(王牌战士同人文)   “斯芬克斯大人,樱花树运到了。”对讲机里传来警卫队长的声音,夹杂着细微的电流声。   “让她进来。”   盛夏的阳光从天穹打落,灰尘飞舞在光里,光反复折射在盛泡尸体的福尔马林罐中,将金字塔内阴暗的角落都照亮。赛特·美尼斯站在塔中央,悠悠地调整着那块光棱镜的角度,好让它聚焦起足够的阳光。光棱镜安装在金字塔型大厅的顶部,据说在王朝时期用以宗教性质的墓葬,让法老王即便深居陵寝也能始终与他的帝国同行,调整起来很费力,需要很多奴隶一起校准,校准到最后他们都会成为陪葬品。   至于其真正的用途则无处可考,赛特就权当如此好了,反正整座塔都是个室内复制品。   赛特又失败了,不过他不在意,奴隶们的贱命不值一提,但他有的是时间,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玩具。何况他不喜欢用计算机的数据去校准,他更喜欢亲自动手,不亲自动手怎么知道过程的全部细节呢?不动手你无法掌控一切。   门开了,警卫们将便携式休眠舱抬了进来,放在赛特指定的位置上,那里刚好可以被阳光直射,奥林匹斯集团的标志在阳光下亮的刺眼。   舱盖重重滑落在地,用以休眠的惰性气体飞快地逃逸又散发,众人都后退几步,赛特不为所动。舱室里静静躺着红头发的女孩,她还穿着破损不堪的贴身机甲,神色很平静,睫毛很长,便如童话中的睡美人,这一刻水晶棺被打开,好像时光都被凝结掉了。   “樱花还没有开啊。”赛特挥了挥手,警卫整齐划一地行礼,离开,他们将始终守口如瓶。   他脱掉手套,轻轻抚摸女孩冰冷苍白的脸庞,阳光照射下它们近乎透明,像是一件东方产的精美瓷器,瓷娃娃,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了。   他的指尖一直滑到胸腹,抚摸那道本足以致命的贯穿伤,井川重工的新型机甲都挡不住,但阿努比斯的生物技术可以,看来来的路上医生们已经把她从冥神那里抢回来了,阿努比斯的生物科技独步天下,现在她想死都不可以。   这很好,省了很多事。   “让我看看,樱花小姐,”赛特附身抱起女孩,放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动作很轻柔,“让我看看井川家族的IKUWA型机甲可以有多坚固。”   他随意挑选着工作台上摆放的器具,最终选了把通用型拆装撬棍,这玩意对付机甲和一切可拆卸的机械设施都很趁手。他固定好女孩的四肢,决定从胸口开始,那里有道破损造成的间隙,很适合用来开门。   “有点疼哦。”赛特狠狠撬开那块装甲,装甲下是黑色的紧身防护衣,贴在少女曼妙的胸脯上,就像冬日的细雪覆盖连绵起伏的山丘。   剧烈的痛楚让井川樱猛然惊醒,刚刚那一瞬,胸口都像是要被撕开了。   单兵机甲的缺点和它的优点一样要命,即为了保证单兵战斗力和神经元契合程度,拆卸必须按照指定的手册流程来,否则会对使用者的肌肉和骨骼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但很遗憾阿努比斯没有那种技术,赛特就只好委屈一下美人儿了。   “你……是……”   虚弱和头疼让井川樱几乎说不出话来,四周无力到不属于自己,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了。眼光刺痛瞳孔,男人的脸依稀可见,再远处是奇怪的壁画,壁画上狗面人身的男人裸露上身,手中是一杆秤,秤上放着跳动的心脏。井川樱的历史课和她在机械学上的造诣同样优秀,那是……古埃及神话之神,阿努比斯?   然后这一切又被痛苦搅碎。   “柔滑。”赛特轻轻捏住少女初具规模的胸脯,享受着那种丝绸一般柔滑的手感,简单作出评价。不得不说大小刚好对他胃口,他讨厌那些胸大的女人,巨乳让她们看起来和生育机器一样。女性应该有她们独到的美感,而不是只为性的本能服务。   “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赛特指尖把玩着,挑逗着,滔滔不绝地讲着,绕是纯良如井川樱,也无比渴望想杀了他。   “放……开……你放开……”井川樱试图抬起手,威胁有气无力,她什么都无法抓住,就像她现在抓不住的命运。   “愤怒么?被传统伦理束缚的你,愤怒么?”赛特反问,“说真的其实女人之间都没有太大不同,一样的身体构造一样的性别,决定你们不同的是你们的地位和性格,你和那些妓女和那些自以为上流的拜金女不一样,你是井川家的大小姐,身份很尊崇大概类似于什么公主?”   赛特用两指轻摘乳头,缓缓扭动,“我知道这点,但这足够让我充满兴趣了,在你过去的几十年人身里大概还没有体验过什么是‘性’吧?”   “混……混蛋……放开……嗯唔……”井川樱身体剧颤,因为赛特忽然加重了力道,很痛,很难受,一切都充满不适,平日万人敬重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苦呢?她忍得住在机械台上敲打一整天的零件,但忍不住这种刺激,旋即她终于反应过来,恼怒地盯着面前的陌生男人,不管自己身处何方,为何在这里,都和男人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性对赛特来说是消遣,是阅历,可以什么都是,可对未经人事的少女,就是折磨了。   “可我不会让你只体验性的,那只是开胃菜,但远非全部,现在让我帮你把其它装甲打开好了。”赛特敲了敲冰冷的机甲,这东西自有其风格,但很碍事,他更喜欢古典一些的玩法。   “你放手!家族……家……不会放……放过你的!”可理智告诉井川樱,男人恐怕不会收手,她强忍着不适集中精神,找到一个能逃离的方法,逃离这黄泉地狱。   “没问题,不过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妄动。”赛特笑了笑,收手,这次他挑了小腹下方,那个部位的装甲更难拆卸,装甲形似女性的三角内衣,因为要连接上下半身的装甲和顾及活动需求,但赛特喜欢难度,他喜欢挑战性,以及征服它的快感。   他换了个位置,调整手术台的长度。手术台是可收缩的,赛特让它变短了一些,而同时被禁锢双脚的井川樱不得不跟着手术台的滑动收起膝盖,分开双腿,做出类似交配的屈辱姿势,否则她的腿骨都会被液压机扭断。   “你!”井川樱无法活动哪怕丝毫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双腿被男人撑开,私密部位被人抚摸,即便隔着冰冷的机甲都挡不住那股渗入脑海深处的恶心,她忽然有点害怕了,因为她不知道男人想做什么,短短片刻的遭遇就让她明白了她无法阻止男人。   父亲,小铁,武内前辈,赵海龙,你们在哪里?少女在心底默默询问,无人回应她。这些对于她而言,是完全空白的角落,白的像一张纸。   “你想……要什……么?”井川樱只能寄希望于男人是什么敌对势力的绑架者,如果是那样,就还有回转的余地。古老的东方思想和长久以来的家学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和陌生男人如此亲密。   “可惜我想要的不在这里,我想要的你也给不了。”赛特眯眼,用铁锤将钳刃敲进连接处,握住钳柄狠狠压了下去。   “唔唔唔唔唔——!”   腰胯间的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肌肉在装甲变形造成的错位下被挤压,这次的痛楚更胜之前百倍,井川樱只能下意识地呻吟,她很想质问男人,但她已经痛的话都说不出了她还怎么开口?!她无法开口!   白纸终会被涂满,以各种颜色以各种方式,赛特乐于如此。   卡住了,赛特不得不扔掉工具,否则樱花会被折断。思索片刻后他明白了,三角装甲的扭矩旁有独立的电路芯片保护,它控制着这部分的拆装保险。因为腰胯的重要性,所以这件装甲被打造成整套机甲上最坚固的一部分,看来没办法直接用拆的了。换言之那里应该可以用掌上终端相连接,如果有密匙的话可以直接打开,而不必如此费力。   他找来掌上终端,接入电路,果然可以连接,但没有密匙。   “你是机械师,告诉我,电路芯片的保护程序该怎么解?”赛特语气真挚,井川樱楚楚可怜却又强忍着倔强的姿态让他也有些怜香惜玉,何况他不想费时间。   井川樱只是咬着牙一言不发,她很想克制住眼泪,眼泪代表她已心生怯懦,但她做不到,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机甲光滑的弧度一滴一滴打在手术台上,碎成透明的花。   “说出来,你可以少受一些苦头,我是认真的。”赛特帮她擦去眼泪,摸了摸那火红色的长发,红的像是要烧起来。   井川樱疯狂摇晃着头,想挣脱赛特的手,她一口唾液唾向赛特,以这种屈辱的方式表达她不会屈服,可也仅仅是表达了。   赛特抹去唾沫,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这就是你们家族的所谓教养?”他抵住电击器,扣动扳机。   密闭的机甲内部简直是天然的导体,酥麻无比的电流很快狂躁起来,在井川樱看来,这一刻自己就像站在暴风雨的最深处,狂潮仰面拍打下来,那一幕天崩地裂,那是足以撕碎任何理智的狂潮,无人可挡!   “啊呃呃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   她全身都不可遏制地痉挛着,双眼翻白,像程序错乱的机器人,只剩重复无意义的动作。赛特将电流控制的刚刚好,确保在过载烧毁保护芯片的同时又不会杀死井川樱,如果在埃及王朝时代,他简直是天然的行刑者。   他轻轻一敲,包裹着少女全身的机甲都打开了,纤维被烧焦的糊味刺挠着嗅觉,那是紧身防护衣,特制的电阻材料起到了保护作用,伴随着焦糊味儿的,还有少女体表上渗出的汗液。   赛特一把撕掉那层防护衣,少女美好的一切都近在眼前,东方神雕般的如玉双珠,天上花园,像神话中流着蜜与奶的处女地,所有信徒最神往的地方。   “真是……美丽的性器。”   赛特愣了下,笑笑,那少女的羞红,乳上的红晕,腿间……想来历代的艳后们也不过如此了。作为法老之子,赛特的性资源多到泛滥,但就是以他的阅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具极品啊,是东方匠人所能制作的最完美的瓷娃娃,井川家对他们的大小姐还真是百般呵护。   他绕着手术台缓缓走动,欣赏被电流拨乱神智的樱,他附身,撩起红发亲亲一吻,以示对姑娘的敬意。   井川樱说不出话来,她的世界天旋地转她的身体颤抖不止,她大口喘着粗气,香津不可遏制地从嘴角流下,赛特沾起一指尝了口,然后用手帕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擦净,细心折叠后放到口袋里,永远地保存。   快要爆炸的大脑让井川樱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对唾液感兴趣。   赛特将脸埋进火烧一样的红发,深深吸闻,原来女孩的头发可以是檀香味的,他顺着发根而下,吮吸耳根,吮吸天鹅般优美的长颈,含住两颗因受刺激而挺立的玉珠,齿间轻咬。大概所有男人都对乳有着恋母一般的迷恋吧?   “戒不掉的性啊,大小姐,感受到了吗?”   赛特将手伸向花园地带,抚摸还不长的黑林,找到了那个神往之地,和口中之物一样鲜嫩,尼罗河畔最鲜嫩的稻米和驼肉也无法与之相比。他分开花瓣,两根指头挑逗着阴蒂,磨挲阴唇。   “放手……”井川樱现在无比希望自己能死,比她双脸更红的是她的羞耻心,羞耻心燃烧她的生命。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感知,她扭动起来,却被赛特摁住动弹不得。   “有时候,我的野心可以比所有人都大,可有的时候,我的野心仅被你这样一副躯体就能束缚,我想知道是为什么。”赛特舔去少女晶莹的泪珠,感受睫毛在眉间的细小擦动,同时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是驾驭女性的高手,仅凭一只手就能让最老练的妓女跪地求饶。   女孩又怎么忍得住?井川樱很快发现了耻辱的异常,她的身体有感觉了,每一个敏感的点,尤其是双腿中间尿尿的地方,有着人生中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不……”她紧紧闭上眼,她不怕死,但这比死更让她难受。   “为什么不尝试接受它呢?”赛特用中指在花口轻轻抚摸轻轻抽插,力道时而浅时而深,好以这种体感上的反差勾起少女的情欲,“我能理解你,但我不会收手,为何你不能理解我呢。”   他语气平淡,平淡的像老者诉说年轻时的经验,见闻,和知识,告诉年轻人世界远比你想的更广,你也该去体会。   “唔……唔…嗯……我求……嗯……嗯求你……住……啊呃……住手……”井川樱面如死灰,死死闭住眼,好不看见不去想男人那幅丑陋的嘴脸,如果威胁无法做到,那只剩乞求。   “我说过的,只有你试着理解我,不是理解我的行为,”赛特打算总攻了,五指在花道中翻出万花筒一样的花儿,让快感绽放在井川樱的脑海,“而是理解我所感受的欢愉,我可以强行占有你,但我不必那么做。”   他狠狠插了进去,狠狠抽出,指尖带起一缕少女的密液,喷湿了手术台。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即便被束缚,井川樱还是控制不住地猛然挺起胸膛,叫声惊异而高亢,双腿大开,一时竟喷了不少。   “名器?只是用手就能这样,真不敢想象和你做会是怎样呢场景啊。”赛特放开井川樱,将溅射到井川樱小腹,腿间,花心和双腿上的密液用玻璃瓶搜刮起来,另一些他沾在手上,强行送进了少女口中,抹在她唇边逼着她舔干净。   “尝一下,性的美妙味道,还感受不到么?”赛特摇头,开始解去身上衣物,同时调低井川樱头下部分的手术台高度。   “唔……”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井川樱一言不发,她只能一言不发,仅仅是刚才那一瞬就让她一直以来坚守的底线动摇了,家中长辈们严厉禁止的贞操教导和这无法防御的快感重叠,她看不清了,她忽然有些……想要了?